饶是如此,初棠的嘴角也比ak还难压。

女人淡漠的视线错开霍擎,里面没有半点多余起伏的情绪,嘴角也有意识地像是在刻意往下耷拉,霍擎心莫名紧了紧。

每一丝烦躁都化作凌乱的发丝,霍擎粗鲁地挠挠头发。

远处。

方有有刚叫初父帮忙一起把方春花从地上拉起来。

没有相关经验,自然也不知道碰上这种情况,最好是不要随意移动受伤的人员。

故而方有有想的很简单,被踢后没有力气站起来,那就把她拉起来,手断了,等会儿就去找大夫接。

于是她就驾着方春花的屁股把她这么水灵灵地拖起来。

方春花全身都骨头都感觉散架了似的,哪里经得住这种蛮横的动作。

方有有这么一拖,重力压过来,方春花本就没力散架的身体结构,更散了。

人好像虚浮地飘在空中。

魂魄都要飞走了去。

方春花觉得,自已离死都要不远了。

初父更不是个省心的,喝醉了酒,浑身酒气,心里更没有数,把方春花一把用力扛在背上。

扛麻袋一样。

这一下,方春花直接晕死过去,直接不省人事。

初棠却没放过方有有,小嘴继续叭叭:“我还没说完呢,诶!走这么快,后面是有鬼撵?”

“诶,别走啊,我的好妹妹。”

方有有硬着头皮拖着方春花的屁股墩子,一言不合借着这力,推着初父一同往前走。

初棠的声音还在继续。

“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和她对着干?”

“哈哈,”初棠本就浸了寒霜的眼更冷了,语调淡淡,“怎么,你现在喜欢周闻景了,所以当然就不和她对着干了,就顺着她嫁给周闻景了呗。”

莫名其妙的话,其他人没听出来,方有有脚下生风的脚步却顿了顿。

这是什么意思?

直觉的惶惶不安感涌上来,方有有下意识捏紧了方春花的臀,方春花眉头动了动,却依旧没醒过来。

随后,三个人灰溜溜地消失在初棠面前。

这下好了,本来方春花说带初棠去看赤脚医生。

初棠没去。

最终,去看赤脚医生的反倒成了方春花。

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!

月亮早就高高挂起,若说刚刚天还没黑得完全,这会儿,是真的只剩月光洒在院坝里。

周遭一片昏黑。

初棠讲了很多话,现在脑袋有点空空,懒羊羊打了个哈欠,准备就在初家睡下。

毕竟,方春花最后说,她确实是有事要同她说。

这是方春花让她回娘家的最终目的,只是现在出现了点意外没机会现在讲,初棠心里很清楚。

且,一定又是个麻烦,与原主息息相关的。

初棠心里静静思索,原主能有什么把柄在方春花手上呢?

想来想去,掏空了原主的记忆,初棠也没想出个理所应当。

实在想的太认真,也忘了她后面还有人跟着,就这么默默进了原主的房间。

刚坐上原主的床,初棠面露嫌弃。

天花板上的蜘蛛网结的夸张,密密麻麻的。

能临时靠着一些被子,还有衣服垫着凑合着睡,并不代表她一整晚都愿意睡这张床。

这不是在折磨自已?

抱上被子,初棠转而进了方有有的房间。

方有有作为方春花和初父的掌上明珠,居住条件比原主的不知道好上了多少。

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的,初棠伸出手指在桌面上一划,竟也没见什么灰尘。

床上被子花色也是更鲜艳的,红艳红艳的,比起原主灰不溜秋的被子,档次高了不知道有多少,并且折得整整齐齐,一看就是常常清洗。

方春花的确是爱方有有这个女儿,就是方有有出嫁了,怕是也常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