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后，然后再次被送走吗？”

“那我能怎么办？”顾琉月眼眶通红，咬着牙隐忍道：“让她知道她的父亲是做什么的？让她知道她的父亲怎么轻贱人命？让她每天都生活在无数双眼睛的监视下？让她无时无刻要注意自己的安全，出门一大批保镖随行？”

舍不得又怎么样？！与其过这种生活，还不如让她普通一点，至少，她是平安的。

她每说一句，冷夜的脸色便难看一分，阴鸷冷冽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冲向她，顾琉月毫不畏惧地对上他的眼。

冷夜单手按在屁带上，卧室里气氛紧张，随时都像是要炸开似的。

他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，“原来我在你眼里这么不堪？”

连一个当父亲的资格都没有。

顾琉月心里泛起一丝莫名的痛，几乎用请求的语气对他说：“冷夜，送流沙回京城吧，她那么爱笑，那么懂事，那么聪明，我们就让她过正常的生活，好不好？”

她的声音很柔和，从未有过的柔和，可惜，她让他做的事，却那么残忍！

“我不会让流沙回京城的。”冷夜盯着她，语气不容置喙，“至少现在不会！”

话落，他便大步走去浴室，嘭地摔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