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碰见杨、萧二人,幂篱下的脸惊恐骇人,惨白异常,她第一次直白惨烈地表露出的害怕恐惧。
也是那次,他意识到,只要她还在谢家,这份恐惧就永远不会消失,只会渗入骨血,与其共生、与日俱增。
他没回答会与不会,短暂的安慰对柳湘盈来说没有任何作用。
谢远岫:“京郊的梅花开了,旁边有处温泉庄子,上次就想带你去。”
柳湘盈张了张嘴,露出还在流血的伤口,细小的血珠往外冒。
谢远岫用手背碰了碰她的嘴唇,说:“等我回来再带你过去,东西都已经备好了。”
手背微微发凉,轻轻蹭过唇珠,像是无声的安抚,异常的心跳也因此慢慢平稳,柳湘盈抓着唇边的手,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。
咬完,倾身抱住谢远岫的腰,脸侧贴着他的胸膛。
谢远岫心跳平稳,像鼓点一样沉重、有力地敲击着她的耳朵。
谢远岫别过她耳边的碎发,手指顺过她的长发,轻轻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