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良意攥住他的手臂。

这小子不知道吃什么长的,力气还使的挺大,沈倦感受到腺体隔着阻隔贴被另一只手摩挲,霎时痛的脖颈发麻,惊的猛地甩开沈良意:“你干什么!”

沈倦这次是真的动火,这对母子真真是猥琐到一块去了,连揩油的手法都如出一辙!

沈良意眯着眼:“你的味儿出来了。”

“雪松味?难闻死了。”

……少爷,雪松根本没什么味道。

沈倦懒得和他吵。

又听他问。

“是梁昼和?”

沈良意道,眼里充满揶揄。

“是啊。”沈倦揉了揉脖颈,但哪怕他看到沈良意脸色骤变,心里居然也没有任何原以为的快感。

他难得产生如此鲜明的自我厌恶,神情漠漠然,无力感汹涌的淹没了他。

是又怎么样,他马上就要是你的了。

“你放屁!!”沈良意拽住沈倦,当着朋友的面不管不顾的要撕掉他脖颈上那块布料,“梁昼和不可能会标记你,不许动!”

沈倦毫不留情的反手给了他一巴掌。然后在沈良意愣神时捧着他的脸,十分轻柔的用指腹抚过他这张肖似舒穆的脸。

“对不起弟弟。很疼吧?我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