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湿重的软物剐蹭到了娇嫩的腺体皮肤上,是梁昼和的舌,他一下一下舔舐着沈倦的后颈,就像给伴侣梳理毛发的雄狮。他看起来还很想咬一口,找了各种姿势准备下嘴,最后悻悻闭了嘴。

沈倦思绪混乱,在心里不断列举最合适见面的地点。哪怕知道自己只要没答应梁昼和,他那点诉求就算不了数,可眼下真到了决定的时候,面对起梁昼和还是会有点莫名的紧张。

在这样的心情下,他对梁昼和的纵容程度简直可以用百依百顺来形容,侧过头将散发着清香的腺体送到了alpha的齿边,意思是什么不言而喻。

梁昼和面对此景,喉结上下动了动,咽下了两口垂涎的唾液,整个人像是被烈火烧成了炭灰,嗓子干得冒烟:“小羊羔。每次把你放走又自己跑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