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。
他不由得弓了腰身,又被梁昼和的体重迫使地不停下压,吃着那根横冲直撞的阴茎,感觉肚子被鸡巴涨得好满。五指在床单上留下微弱的指纹。
只是被咬住腺体注射信息素的行为都让他大脑迎来了一片空白,尖锐的快感碾压了他的每一处感官,叫他双腿止不住地颤,修长的脖颈竭力上扬,像是试图逃离这等可怖的压力。
梁昼和在咬下去的一瞬间,怒张粗大的龟头再次凶狠地撞在了酸软的隙口上,借着宫口无力喷水的间隙强行挤进去了那条小缝。肏进去的过程像二次破处,生殖腔口被撑出了一个饱涨圆满的肉环,紧紧嘬着充满侵略气息与雄性味道的阴茎头。沈倦再次大幅度地挣扎了起来,发出崩溃边缘的哭喘,凌乱而急促的抽着气,前端抽搐了两下,被操射出大量乳白粘稠的精液,到后面囊袋射空,竟甩出点点无色的尿液来。
与此同时,梁昼和带着薄茧的手指卡住沈倦微微隆起的胸膛下方,将那点贫瘠的乳房挤出肥嘟嘟的肉感,捏在手里揉了揉,像抓着一块柔软白嫩的蒸糕;然后捧着沈倦的乳肉、对准中央那颗半硬的朱果又掐又拧,不停用修正干净的指甲抠弄闭合的乳孔。
上下里外无数的敏感点被一同刺激,急剧快感不由分说地侵占他的四肢百骸,沈倦短促地尖叫出声,本能抓住梁昼和包裹住他整个乳房的手,圆润脚趾难耐地蜷缩着,简直要承受不住。
他就这么敞开穴、岔开腿、塌着腰,融化在了梁昼和怀里,结合的地方烧得厉害,好像被熬干了身体里的每一处水分,而事实是他穴里绞出来的淫水更多了,只是还没涌出来就被龟头尽数堵在了宫口里,上翘的阴茎头在里面搅动出破碎断续的水声。
“电话……”沈倦反手抵着梁昼和的小腹推了推,清冷面容上都是漂亮易碎的情态:眼尾红潮潋滟,乌黑睫羽上还有残留的水雾痕迹,“求你了,梁昼和…电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