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嘴一直很刁,只喜欢喝城北那家酒窖的米酒,入口十分甘甜,但也十分上头。
桌子上摆满了酒坛,柳林站起身子,自嘲的一笑,将酒坛上的封泥扯开,双手抱着酒坛
仰头喝了起来,酒水顺着柳林的下颚滑下,白色的襟口瞬间被酒水打湿,柳林拉了拉衣服,
一张小脸被酒水晕的通红,身子都有些不稳,但还是一手撑着桌子,没有倒下去。
“司徒桀!你混蛋!”柳林半醉的将手中的酒坛摔碎在地,眼前有些迷糊,似乎有东西要
流出来一般。
柳林用袖口擦了一下自己的双眼,有些不稳的站在了圆凳上,一手重新提起一个酒坛,
一脚踏在桌上一手向自己的口中倒酒:“咳咳咳……司徒桀!你有什么了不起的,你成了驸马
就神气了吗!走吧!走吧!都走!都走了……”柳林凶悍的叫骂声逐渐变弱,最后竟带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