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。

他对婚姻的态度从最初的相敬如宾,到要和她恩爱,到要和她如胶似漆,到现在,他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。

他怕要的东西会吓到她,也吓到他自己。

他现在平均每秒钟就闪过一幅极龌龊的,极滢乱的画面,在认识易思龄之前,他从不会想这些,他连想都想不到。

“老婆,你就想看我这样,是不是。故意的是吗?”谢浔之两指拉开兜着丰沛的蕾丝,拨到一边。

很小一片蕾丝,根本就兜不住泛滥,此时淌出来,满手都是。

“你喜欢看我和你一样变态。”

没有阻隔,直接相击,一瞬间两人的呼吸都乱了一拍。

易思龄有些呆滞,没明白他怎么突然就变了一个人似的,只想着,也没什么吧,真的没什么吧?不就是穿了一件稍微出格的睡裙?

难不成那导购的话是真的?

“你…胡说。”易思龄咬着后牙。

如此来势汹汹,她几乎要落下泪。刃破开时很不讲道理,也不提前问过她可不可以。

“你有。”谢浔之看着自己的礼物,明知道是自己的错,但就是故意安在她头上。

古时候,亡国之君最爱把过错推给红颜祸水。

“你才有!我就试了一件睡裙而已,你……”

她没忍住,眼尾沁出朦胧的泪水,声音都发颤,“自己道德败坏,你别怪在我头上,你就是…借这件事发疯…!”

他听她说话,同时也不忘记凶猛.入。

那凶猛的感觉一直顶到胃里,顶飞胃里上千只乱飞的蝴蝶。

易思龄倔犟,指甲死死抠着他的肩膀,“一件睡衣就让你道德败坏,我看你就不是君子…君子没这样容易败坏!”

她虽然娇气,刁蛮,不讲道理,但她的脑子一向都灵活得要命。她有她自己的一套,不会被任何人影响。

旁人在接受指责后,第一时间就是想着自证,辩解自己没有,但易思龄不会,她只会找别人的原因,找不到就乱编,反正她永远没有错。

想要让易思龄服输更是不可能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