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让我给你当牛做马…”

谢浔之偏过头来看她,掌心的力道收紧,那淡淡地一眼,让易思龄心底都发热,见她突如其来的害羞,他散漫地笑了声,温沉说:“还是我给老婆当牛做马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等走到专属电梯的入口,谢浔之按键之前想起什么,修长的手指一滞,“是不是忘了什么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眼镜。你的…”谢浔之顿了顿,“完美伪装。虽说快一点了,食堂人也很多。”

易思龄还以为他要说什么,“不用戴了,我都要来工作了,还伪装什么。反正你的限定秘书角色我已经体验到了。”

五十分钟的限定秘书。

“其实,昭昭。你有没有想过,你戴那副眼镜根本起不到伪装的作用?”谢浔之微微瞥过她,笑容温和,“也许穗穗早就认出你了,只是不说。”

易思龄倏地停住脚步,电梯门都开了,但她不进去,高跟鞋宛如生根,倔强而笔直地站着。

“怎么了。”谢浔之温柔地问。

她的不高兴和高兴都写在眼睛里,而且来的气势汹汹,不讲道理。谢浔之已经摸索出来和她相处的法则哄她,不要讲道理。

“我的沉浸式体验全部被你破坏了。”易思龄抗议,“你让我感觉刚才在会议室很丢脸。”

他不说,她不说,别人都不说,这事就过去了。可他偏偏要告诉她,其实大家都看出来,这让她很丢人。她对于一件事的真相漠不关心,指鹿为马她也很高兴,她要的是体验感不受损,娇贵的面子永远不被戳破。

谢浔之从善如流,把她搂进电梯间,“抱歉,老婆,我的错。”

“大家都没认出来。”

“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