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龄生起气来,我们家都要被她砸了。你别打这种擦边球。”

“她就能打擦边球!她偷偷跟驰仔给邀请函,我也没砸易公馆!”

大声过后,车厢陷入一霎诡异的安静。

两人都没说话,也没看对方。

驰仔。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禁忌的名字,是陈薇奇的前男友。

庄少洲弹了弹烟灰,许久才开口:“你还记着这事呢,Tanya。”他余光看见陈薇奇故作平静的脸。

“事和人我都不记了。看来你还挺怀旧。”

他话语里的嘲讽藏不住。夫妻间说话宛如绕了十八道弯,听的人累,说的人也累。

在婚姻中坦诚相处是一种能力,不是所有人都具备。

陈薇奇蹙眉,忽然觉得没意思,冷笑:“把烟灭了吧。没看见易思龄老公都不抽烟?”

此后,车内一路无声。

.

死女人终于走了,易思龄不爽地咬了下唇,好在有花安慰她,可一想到花,她更不爽,斜眼看身旁的男人,“你果然很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