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浓稠如墨的黑发勾缠着雪白的脖颈,星星点点红痕点缀其间,一路蔓延至系的严严实实的衬衫之下。
他睡的不太安稳,眉眼微蹙着,唇瓣嫣红肿胀,手腕纤细伶仃,细的好似只有一层莹润的皮肉,皮肉上,是不输于颈间的深色红痕。
一身被疼爱过后,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慵懒之气。
何新呼吸一窒,颤抖的移开视线。
……明明是很恶心的事,他却忍不住再看了一眼后视镜,心跳的飞快,莫名的想到了刚刚站在窗户边那个黑皮精壮的男人。
一身一看就是常年劳作锻炼出的精悍腱子肉,肌肉线条明显流畅,穿着粗布马褂,一脸淳朴老实。
私底下竟然……
竟然――
握着方向盘的五指紧的发白,他猛地加速,一路冲也似得开回了两楼小院。
小院内,轮椅之上的男人平静的坐在堂屋门口,淡淡撩眼,朝他们看来。
黯淡光线划过他苍白俊美的五官轮廓,他的眉眼也是一如既往的深邃幽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