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了。

草草聊上几句,便借口赏画,溜了。虞仲夜与廖晖就坐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。他虽无意偷听,但两个男人的对话仍一字不落地传进他的耳朵里。

“我都请了姐夫多少回了,这破天荒地头一回,我能不主动,能不殷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