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二微楞,而后连连点头“客官请放心,我就和掌柜的说去!”说完,一溜烟的跑去和掌柜嘀咕起来。
许笙,给我什么烂摊子!
话说这边,紫鸢自从整完了白玉京后,心情大好。走起路来也好似脚底生风,不管有钱没钱,总要摸上一摸。直到阳光灿烂落下,来施施然的找了间客栈住下。这会她看得很仔细,客栈名不是什么江湖客栈。
不是紫鸢太过讲究,而是心里有阴影。她就是这样,认定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。
又或者,是她太过执着。
紫鸢撑着脑袋微微叹气,凉风吹进了屋,萧瑟的夜没有月光,她想文艺一下也不行。风又‘呼啦’的吹进屋,紫鸢得瑟了一下,有点受不了温差较大的气候。她允允鼻子,感到有些塞鼻。仔细想了想,或许是衣服穿得太少的缘故了。
想着,就关上了窗。
点上了蜡烛,习惯性的撤掉了被褥。至于放哪,当然是凳子上。放地方多么没品的事情啊,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受过教育的人。
“客官,可睡了?”
紫鸢翻起身,理了理衣服,“没有,什么事?”
“有人送来一封信,说是交给地字一号房的客人。哎,大半夜的都不让人安生!”小二抱怨的说道。“姑娘方便开门不?”
“别急。”紫鸢穿好鞋子,慢悠悠的打开门,看到小二手里真有有一纸信笺,便道“送信的长什么样子,知道吗?”
“呦~客官。黑灯瞎火的这可看不清楚啊……”小二弯着腰,嘻嘻哈哈的搓着大拇指和食指“或许再想想会清楚些呀客官?”
“喔……想不起来就算了。”
小二脸一下子黑了下来,无奈的苦着脸“客官我也许会想起来呦!”
“不用了,把信给我吧。”
紫鸢可不吃他那套,要钱?想得美!她不动声色的带过信笺,门‘啪’的一下关上。小二摸摸鼻子,暗骂了几句也只能下楼继续瞌睡去了。
烛光忽明忽暗,紫鸢神色疑惑。又放在鼻下闻了闻,化开蜡抖出了信纸,借着光大约看了一番。原来是许笙来说抱歉,临时有事,让自己多玩几日。然后又在信中介绍了几个海宁的景点和吃食,然后又说了一大堆都是废话的话,比如海宁的天气变化很大,小心感冒又比如什么东西可以吃什么东西不可以吃。拙劣的话语间简单的让人看出他的关心。
“这个傻瓜……”
可是,自己心里那种洋溢着温暖到想发笑的感觉……又是什么……紫鸢环抱着膝盖,深埋脑袋,眼眶有些发热“我也是傻瓜……居然会为这样的关心而慌了神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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祸水东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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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的吹冷风,让紫鸢成功的从小感冒进化成了小发烧,她还不知道其严重的后果的说‘自己是习武之人,怎么可能让这么一点小毛病给击倒’之类的豪言壮语。啧啧,都开始胡言乱语了,还不严重吗?
“客官,你真、真的没事吗?”清晨,小二送上早点时担忧的问到,“要不,我给您请个大夫?”
紫鸢接过端盘,摇头道“不用了,我自个儿就是个大夫。”
“客官儿,医者不自医,看姑娘你头冒虚汗,万一咋了这不是给店里找晦气么?”
紫鸢翻翻白眼,没好气的说道“那是姑娘我刚洗了脸。”然后拿出一锭碎银子打法掉了这个贪财多舌的小二。
用完了早餐,紫鸢看看窗外阳光明媚,情不自禁的允了允有些塞气的鼻子。她纳闷了,怎么就这么容易就感冒了呢?还记得小时候大病小病都没有的,反而长大以后,就动不动的生起病来。有时候,这病还真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