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：“叶凡，你别忘了，你只是个替代品！我们宠你，是因为把你当成了陈泽的替代品！可你千不该万不该，就是伤害我们的亲生儿子和弟弟！”

叶凡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，声音里带着几分绝望：“替代品？这已经是你们第多少次说我是个替代品了，你们宠了我这么多年，难道就没有半分真情吗？”

柳父的脸色冷了下来，声音低沉：“你也知道我们宠了你这么多年，可你又是怎么回报我们的！叶凡，你做的那些事，我们已经查得一清二楚。你陷害陈泽，差点害死他，这些账，我们一笔一笔跟你算！”

接下来的几天，叶凡经历了他曾经加诸在陈泽身上的一切

他被推下楼梯，摔得浑身是伤；

他被泼了滚烫的汤，皮肤红肿起泡；

他被关在天台上，冻得瑟瑟发抖……

每一次，他都哭喊着求饶，可没有人理会他。

柳如烟和李慕婉冷眼旁观，柳父柳母则背过身去，不忍再看。

“这是你应得的。” 柳如烟的声音冷得像冰，“你当初怎么对陈泽，现在我们就怎么对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