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睡着的,记忆的最后,是贺臻抱着他走进浴室,身体轻飘飘地泡在温水里,依偎在贺臻怀中。

贺臻一直在耳畔叫他宝宝。

第二天,喻沉醒来时已经是上午九点。

他撑身起来,白皙脆弱的皮肤上,是昨晚缠绵火热的罪证。

他羞耻地咬着唇,打量四周。

屋里的空气很新鲜,贺臻临走前估计换了安神的香薰,是清甜的栀子花味儿,同时掩盖着那股难以启齿的情爱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