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沉答:“小时候别人过生日,都会有生日蛋糕。但我家穷,所以从来没吃过。其实也不是连买蛋糕的钱都没有,就是妈妈很不容易,买蛋糕的钱能买好几斤肉了。后来我爸天天带着我东躲西藏,能吃上饭就不错了,哪里还记得过生日。有一次我看见肯爷爷里面过生日的小朋友,超级羡慕。他的蛋糕特别漂亮,上面还有一颗大芒果。”
贺臻神色暗了暗,那时的喻沉才三四岁,到现在连蛋糕的模样都记得特别清楚,可见当时小喻沉得多羡慕。
这些年喻沉虽然没说,但他派了许多人去查找喻佑山的踪迹。上个月国外传来消息,喻佑山命还在,一直在打黑工,听说断了一条胳膊,在旧金山流浪。当时喻沉沉浸在即将领证的喜悦,他不愿影响喻沉的心情。
其实找喻佑山他不是想做什么,那人再混蛋,到底是喻沉的亲爸,他不会下手。他只是想确保那个人永远不会来打扰喻沉。
他跟喻沉结婚,到时必定许多媒体争相报道。喻佑山又知道当初喻沉被遗弃在贺家,想找喻沉的下落轻而易举。万一喻佑山想讨要一些好处来伤喻沉的心,他决不允许。
“沉沉,这么多年,你想不想他?”
这个他是谁,不言而喻。喻沉心领神会,笑了笑摇头:“不想。”
贺臻试探:“如果你想,我可以帮你找找他的下落。”
“找他做什么?”喻沉看得很开,“如果被我爸知道,他估计会伤心。当初他既然不要我了,我就不再是他的儿子,我只有李焕一个爸爸。”书中剧情,后续对喻佑山并没有过多描述。只是在写喻沉惨死时,一笔带过。大概是喻佑山虽过得不如意,倒也勉强活着。
“嗯,那我们不找他。”吃下定心丸,贺臻决定按照原计画实施。“走,我们去许愿。”
“Zharko(臻)?”
两人正要走,突然撞上三位国外男孩,几人挂着兴奋地笑,朝贺臻跑来:“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你?”
这几人是贺臻在麻省理工的同学,也是答应毕业后进公司帮他的优等生。他们经常聚在一起完成小组作业,关系不错。
贺臻分别跟几人拥抱,顺便介绍喻沉:“沉沉,我的伴侣。”
金发男孩很热情,见到喻沉就跟中了彩票一样,极为夸张:“OMG!这就是你在国内的男朋友?”
贺臻“嗯”了一声,跟喻沉说:“我的同学,他们现在上大四,毕业后会在贺峰海外分公司任职。”
喻沉英文不错,落落大方地和几人打招呼,不过他的关注点却有所不同,幽默地问:“他告诉你们,我是他的男朋友?”
几人点头:“对。”
喻沉又问:“什么时候说的?”
那位金发男孩挠挠头:“一入学就说了,不过别的同学都以为他结婚了。”
喻沉双手背后,微微挑眉看向贺臻:“那时候我可不是你男朋友,你跟人家这么说?”
贺臻勾着笑反驳:“你很早就说给我当童养夫,难道我说错了?”
喻沉抿唇一笑,扬起脑袋对几人热情邀约:“快到晚饭时间,你们吃了吗?我请你们吃饭吧!”
几人欣然应允,一个叫杰克的男孩用肩膀撞了撞贺臻,故意用喻沉听不懂的法文说:“怪不得让你那么着迷,果然可爱。”
贺臻唇角弯了弯,回:“嗯,从小就是。”
喻沉雷达开始转,问金发男孩:“他们嘟嘟嘟的,再说什么?”
金发男孩坦然回:“说你可爱。”
喻沉做了一个非常标准的霸总扶额:“真是的,夸我还藏着掖着。”
杰克继续用法文说:“婚姻生活如何?”
贺臻想起前晚的闹剧,会心一笑:“还不错,非常精彩。”
…
到了餐厅,贺臻去挑红酒,喻沉负责起招待同学的重任。几人对喻沉其实非常好奇,正巧贺臻不在,追着他问东问西。
“沉沉,Zharko平时温不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