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醉就好。”

贺臻撂下杯子,迈着长腿来到喻沉身边,掌心捏了捏喻沉后腰露出的嫩肉:“沉沉,我想听你给我写的那首诗歌了。”

喻沉屁股当即夹紧,闷闷道:“为什么?”这口气,带着万分的不情愿。

贺臻慢悠悠道:“就是觉得,你挺会运用排比的修辞手法,想重温那首诗歌。”

喻沉眯起眼,拒绝得很干脆:“不要!我早就忘了!”

贺臻微微挑眉,不急不躁地问:“为什么不要?刚刚我瞧你即兴作诗,文采依旧。”

“什么即兴作诗?”喻沉爬起来,蹙着眉头反驳:“你说的话我听不懂。”

贺臻叠起长腿,帮他回忆:“我就记得,我又像鱼又像鹰…”

喻沉神色微怔,对方居然听见那句话了。

“那个什么,你听我解”

“不用解释。”

贺臻轻轻捂住喻沉的唇,慢条斯理地扶着他的腰,解开他的裤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