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还是同以前那样默默陪着贺臻,有时英语课会被老师揪着一起听,其余时间就在旁边看课外书,或者写作业。
“今年好像可以放烟花。”
吃饭的时候,听见李焕念新闻,喻沉嚼了嚼奶黄包:“叔叔,那我跟老大能放吗?”
李焕:“当然可以。”
烟花这个词,对于喻沉来说有些遥远。前些年没有限制局域燃放时,他还住在村子里。烟花可是稀罕物件,售价并不便宜,那时他们温饱虽然不成问题,但没有多余的钱给他买菸花爆竹的。
“现在的烟花,可高级了。”李焕笑眯眯地帮两个小朋友剥虾,“还能在天上写字呢。”
喻沉鼓着腮帮子好奇地问:“可以写喻沉两个字吗?”
李焕挑眉:“理论上可以。”
“喻沉沉,你想看烟花吗?”贺臻慢条斯理地将刀叉撂下,白净的脸上浮起好奇,“你喜欢什么样的烟花?”
“我不知道,我没看见过。”喻沉嘟囔着,“以前隔壁奶奶家买过,我想看,但哥哥不让我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