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朝着黄毛的腿间用力的踩去。
黄毛啊啊啊啊惨叫。
江灿提着菜刀出来,站在另外一个受害者的跟前,“你别怕,我们已经报了警,警察很快就会过来了,我现在给你松开绳子。”
这个姑娘比谢渝惨太多了,她穿着一件淡雅的旗袍,不过这会儿旗袍上沾的都是血迹,她裸露在外头的肌肤上也没有一块好地方,有烫伤,有掐伤,一张脸更是肿的不行,被暴打过的。
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折磨。
她眼泪哗哗的往下落,眼神依旧惊恐,整个人都在发颤。
江灿叹了口气,用菜刀把捆在她身上的绳子割开,又把手上捆着的绳子割开。
她得了自由,缩在角落里,整个人都在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