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之后,才发现此举极不妥当!

他怎能……他怎么就!

怀里的小姑娘抽泣地仰望着他,如蜜的呼吸纠缠在他脖颈间,顾宴清努力表现出镇静,却因气短而气息紊乱,喉结滚动,“舍妹……调皮,扭伤的是……脚!不碍事的。席兄不用上来了。”

任谁都听得出来,这是现想的借口。

陈纤韵听了,蹲在地上哭。

容玥啧啧摇头,跟谁没听见叶蔷那两句惊呼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