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溢满出来,所以才有那么多眼泪。

周辉月半垂着眼,低声说:“好。”

水的柔波之中,虞倦的头发荡漾着,像是湖中生长的水草。

两个人挤在浴缸中太逼仄了,虞倦像是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,囚禁在周辉月的怀里,偶尔从喉咙里泄露压抑着的破碎片段。

又逐渐平息。

虞倦浑身脱力,懒洋洋地伏在周辉月的胸膛,眉眼湿漉漉的,不知道是水还是汗。

他含混地问:“……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