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会拿菜单问虞倦要吃什么,虞倦懒得回,他就在十一点过后每隔十分钟催一次。

虞倦没有办法,不能算是屈服,只是不想再被信息轰炸。

这么有一周时间,周辉月就不再问了,但外卖还是照点,虞倦却没吃到讨厌的饭菜,无需再像最开始那样点同一家的汉堡薯角,直至吃腻了也不想换,担心浪费。

一天傍晚,虞倦看完电影,周辉月回来,说正好有空,可以做个晚饭。

虞倦洗了个澡,头发湿漉漉地走到了餐厅。

他发现周辉月正看着自己,就瞥了对方一眼,但周辉月低下了头,开始盛饭了。

虞倦走过去帮他端饭。

周辉月偏过头,又看了虞倦好一会儿,有些事本来没必要说的,但还是开口说了:“虞倦,你不擦头发吗?水在往下滴。”

虞倦才反应过来,“哦”了一声,吃饭的场合,头发滴水的确不大好。

从小到大,虞倦的头发从没这么长过,来到这里后,头发长了些,洗澡很不方便,他无师自通地学会解决方式,所以随意找了个皮筋,将湿透了的头发束在脑后。

然后自认方便快捷地解决了。

周辉月没说什么,虞倦就去厨房把汤端了出来,准备开饭。

没料到的是,他一坐下,就感觉身后多了个人,周辉月的手指温热,拽下了虞倦的皮筋,将他的头发散开。

虞倦的脸有些热了,他咬了下唇。

隔着毛巾,周辉月动作不轻不重地□□着虞倦的头发。

当然,这是虞倦有偏颇的单方面定义。准确来说,应该是周辉月忍无可忍,要帮虞倦擦干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