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十皇子卧室,
“怎么药效越来越弱,已经没有了那种精神焕发,焕发生机的感觉,”
院正拱手回道,“大概神异之处已经汇聚到足部了,越靠近足部,效果越强。”
老皇帝意味深长的看着老院正,“爱卿,我相信你的判断。”
然后钱图图就看着院正大人,用他精湛的技巧,一天天慢慢剃掉了十皇子的足部血肉。
十皇子从那之后再也没有苏醒,一直处于过量的迷药昏睡中,
这都没死也是命大啊。
栖梧和钱图图觉得,自己短时间不会再吃肉了,吃素也挺好的。
“你说,说书先生那里的流言,会是谁散播的,”钱图图问。
栖梧幽幽的说,“不知道散播故事的是谁,但他一定是想吃人的。”
栖梧推开窗子,“你说这个国家,从上到下都在吃人,有人吃的是皇子,有人吃的是世家,有人吃的是平民,平民吃的是孤弱。
没有人能跳出吃人的怪圈,不吃人,他们就不知道怎么活着,
这里的人,可能需要的,并不是我杯水车薪的拯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