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语,睫毛抖着,垂下视线。
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怀姣还是这样说。

劝曾经的被害者放下屠刀是很蠢很蠢的事,怀姣觉得自己没有资格,也没有身份去评论对方对错。

怀姣无法细思,只有点迫切想离开这里。不是因为难以回答对方的话,而是……

他又感觉到了那股每次和谢苏语独处时,莫名其妙,难以形容的诡异恐惧心理。

和丝丝缕缕、逐渐浓厚的强烈违和感。

第六感在释放警铃,怀姣控制不住自己,后背僵直脸色微白,手指藏在袖口里细微颤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