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是一扇通往地下室的厚重木门。
怀姣之前在二楼时就想过,以男人的警惕程度,他想一个人独自进入地下室,其实不太可能。
果不其然,地下室的门上,还上了锁。
“稍等。”怀姣靠在阿戈修斯身上,半眯着眼睛,看着男人不知道从身上哪里摸出一把钥匙,指尖稍有些抖地,将钥匙插/入锁眼。
他一定经常来这里。
门打开,连接地下室的楼梯上,看不到一点灰尘,干净得像是随时有人打扫。
怀姣让阿戈修斯扶着,小心往下走。
“你的藏品,都在这里吗……”他试图放松情绪,跟男人套话。
怀姣只能这样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,实际上,从地下室的门打开的那一秒,他敏锐的第六感,就让他止不住地寒毛直竖。
那是一种极其熟悉的危险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