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为阴暗的角落,有个声音疯狂叫嚣着更多。

他真是有够卑鄙,跨不过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那条鸿沟,便全靠饮鸩止渴,以这种低劣又卑微的手段,试图让她多看自己几眼。

连自己都觉得可笑。

裴寂垂着眼睫,没有看她。

他的声音亦是很低:“那些事与我无关,你不用施舍同情。”

停顿片刻,少年音莫名染了沙哑:“……我不可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