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力。”

宁宁却没有停下。

如同在他身上四溢的灵力那样,她的手指也同时上抬,在伤疤上轻轻一抚。

那条疤痕早就结了痂,被触摸时并无疼痛。

或是说残余的痛楚又细又弱,像极了难以抑制的痒。

他听见宁宁叫了声他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