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微颤。

有滚烫液体坠落在她颈窝,一滴又一滴,伴随着裴寂越发沉重的呼吸,在皮肤上晕开。

“……对不起,很疼对不对?”

他的声音很闷,好似走投无路的困兽,发出最为卑怯的乞求:“你打我骂我,砍掉那只手,怎样报复都好……别丢下我。”

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