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努力了好一会儿,血痕非但没有减轻,反而更深了些。

等等。

更深……?

宁宁也像跟前的裴寂一样,呆呆停了动作。

他耳朵上的颜色还是很明显,像是把晚霞从天边摘下来,将白皙的肤色完全浸透。

好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