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沉沉了。
只是更爱出神了,自钟宛走后,郁赦站在书案前,活活立了一个时辰。
“世子……”冯管家一边换桌上的茶点一边喜孜孜的旁敲侧击,“这下,不能再让钟少爷走了吧?”
郁赦抬头,眼中犹疑不定。
冯管家变了脸色,“世子!都这样了,你可不能再把人放走了,虽说都是男子,但也要负责的吧?您……”
郁赦低头拿起毛笔,“我没碰他。”
冯管家恨铁不成钢。
“自宁王出事。”郁赦头也不抬,突然道,“到现在多少年了?”
冯管家想了下,掐指一算,“七八年了吧?转过年来,是有八年了。”
郁赦点头,道:“八年了,他才堪堪觉得自己还上了宁王的养育之恩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