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谑的目光,淡淡挑眉,似乎在说:等着。

等什么?

江稚鱼瞪他一眼,折回目光,就又对上了路兆丰的死亡视线。

路兆丰一脸恨铁不成钢,跟你说的话你都当我放屁的样子,江稚鱼捂了捂眼睛,急忙道:“路老头,你放心吧,我会注意的!”

路兆丰白她一眼,还使劲哼了一声。

你会注意?

你注意个屁?

你眼睛都长人家身上了!

江稚鱼摸摸鼻子,路兆丰拍拍衣服站起来,一脸不悦,“知道就行,行了,你忙吧,我回去把那俩来历不明的开除了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