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,他明明那么爱母亲,爱她爱到不顾颜面,舍弃了那么多东西。 却在一夕之间,推翻了誓言的堡垒。 是十年如一日的坚持觉得乏味了? 还是日复一日承受不住同僚的讥笑? 又或是可怜佳人一片痴心觉得要对她有所交代? 无从所知。 从他不顾母亲感受,笃定母亲无处可去,摔门离去与母亲冷战,并下令禁足起,他便完全与世道下那些男人没什么两样了。 母亲自然意识到了这一点,没有哭也没有闹,十分平静。 我很担心,每晚都来陪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