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来?”
“用无数莫须有的教条束缚在女子身上,让天下女子皆囿于后院一隅,用女子的血肉眼泪满足他们的自尊心和欲念,却还要道貌岸然地将一切不顺利的缘由怪罪到女子身上!”
“男子便就罢了,就连这世间大部分女子都如此认为,认为女子天生比男子低一等,认为不得夫君喜爱永远是自己的问题,认为自己一生所追逐的就是夫君的爱重,让自己陷入那小小一方院落的困境,从未想过是否能够踏出那一步!”
她的语气从愤慨到怅惋,又到无奈。
“纵我是公主又如何?天下女子之命,皆苦。”
我轻轻握住她的手。
“堂姐可知,大荣有多少女子羡慕你?”
她嗤笑一声。
“有何可羡慕的?一个木笼子,一个金笼子,有什么区别?”
我轻轻摇头,并未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