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这么好看。

“干什么!”意识到自已有点走神,墨宴吼了一声掩饰心虚。

柳折枝没出声,只是微微踮起脚,像昨日那样凑近,在他嘴角落下一个一触即分的,带着细微冷香的吻。

把那些没出口的怒吼全堵了回去。

墨宴傻眼了。

不是,他怎么又亲我?

都说大周是礼仪之邦,最注重礼节,他长姐张嘴就说我是断袖,他自已上来就亲,这叫礼数?

这他娘的……就是北齐也没有这么民风开放啊!

男人总亲男人算是怎么回事啊!

“你……你怎么又……”墨宴是想骂他的,但可能是太震惊了,没骂出来,反而说话有点磕磕绊绊的,“又亲老子干什么?”

“今日也很讨厌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