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确实小,还是说……不让我说?
墨宴猜不准他的意思,恍惚间突然发现自已好像又回到了当年跟他总是打架的时候。
那时候就是,柳折枝也不爱理他,跟他说的最多的就是嗯,他说十句柳折枝嗯一句,谁知道是回答哪句,全靠猜。
偏偏他又是个暴脾气,猜着猜着就炸了,直接开打。
这怎么都十几年不打架了,还朝夕相处着,化形了拜个师,好像又回去了似的?
墨宴不知道自已全都暴露了,只以为是化形了的缘故,再加上这床实在住不下两人,想了想很快就变回了蛇身。
这下就方便多了,往日他们就是这么睡的,墨宴熟练的往柳折枝身上一缠,蛇头搭在玉枕上,看着柳折枝清清冷冷的侧脸,终于满意了。
这才对,谁去睡那又破又小的偏殿啊,还是主殿环境好,还好看。
姿势是对了,但明显感觉柳折枝身体有些僵硬,也不像平日那样伸手摸他,墨宴等了一会儿,最后咬牙切齿的把尾巴尖往他手里一甩。
柳折枝就喜欢摸他尾巴尖,因为太敏感,他不愿意给摸,偶尔柳折枝就趁他睡着偷着摸,这回他也以为是想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