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不想留在这里而已。
晚上的梦里任万成又在他身上发泄了一番,也许这么说并不合适,因为客观而言是梦里的任万成让他“发泄”了。
他已经有些习惯了。
因为他在不知不觉中发现,当他常常觉得对不住任万成,或者感觉可能惹任万成不快时,就有可能会做这个梦。
他在梦里总会认为这是一种“补偿”。
类似于他从小到大一旦遇到这种情况就会给任万成送点东西一样。
这是一种秘密的自我补偿,一种自我安慰,没人知道。
等到醒来的时候,他就推翻这一切的想法,认为那只是些该死的混蛋恶心的梦。他偏就不信这个邪,坚信着自己是正常的。他觉得就算是补偿也不能这样。
他将一切问题都推卸给梦,推卸给梦里的任万成。只为了让自己能更清白些。
那年暑假,他以爷爷一个人在家、想回去陪陪爷爷为理由,住回了爷爷家。
其实也不算借口,因为他的的确确也是觉着老人一个人在家太冷清才过去的。
未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