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了:“哥你怎么不休息。”
“我好些了。”他说着。表情平淡。
之后他去冲了澡,看着地上的水流,脑子到现在都还是空的。
他该去想一些事,然而却又害怕去想。
他洗完后到了门口,鞋柜上搁着那对备用的钥匙。他在快一米左右的地方站着看,然后走了过去,将它们拿起,然后静静的在手里死死的攥着,让钥匙的齿卡的他疼的清醒。
等一切妥当的时候他请任万成去外面吃了饭,他表现的很正常,态度也缓和了很多,他看任万成笑,他也时不时的微笑。
但那是客气的,有些心不在焉。
他想,这个人,是谁?
或者说,“那个人”,是谁?
那个几个月来一直和自己共处一室的,是谁。
他现在还能记得当时任万成站在他跟前调侃的话“哥,你要我给你展示一下穿墙而过,还是把面具撕下来让你看看真面目,还是你想查一下DNA”。
到底是谁。
两人也算是忙了一天了,而且其中一个今天精神状态不是很好,于是两人都休息的很早。
元正礼晚上洗完澡的时候,盯着镜子里赤`裸的自己,然后换上了衣服。
他总觉得感觉自己开了卫生间的门,外面正在看电视的、或者可能已经在自己床上坐着的,是那个带着痞劲儿的任万成。
但他开了门的时候,看到那边的卧室亮着,他就有种茫然感。
他回了屋,擦干了头发,关了屋,关了灯,盖着薄被,躺在床上,看着天花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