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万成从鼻腔里长长的呼出气,然后起了身,将他完全翻了过去,让他屈了膝跪爬在那,俯身一只手按着他的肩将他压在床上、一只手在底下扶着东西,试图进入。
他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冷汗出了一身,丝毫没有力气挣扎。
但任万成似乎试了很久都没进去,只好一只手扶着东西,一只手把他的臀`部向外掰。
之后他就喊出了声,却没有醒过来。
他想梦里的一切都是有可能存在的,就像他能在梦里感受到恐惧一样,他在梦里也能感觉到疼痛。
撕裂般的。
他觉得整个空间都混乱扭曲起来。
那东西完全进入以后就克制不住般的开始猛烈的进出起来。任万成压在他的身上,粗鲁的摸着他因疼痛而毫无快感的软绵的底下,一边亲吻着他的耳根和脖颈,一边喘着粗气、带着强烈的欲`望喊他“哥”。
他当时就希望任万成从此以后别再叫他“哥”。
这种充满兽欲的行为让他们的关系彻底分崩离析了。
人伦的丧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