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她是个榆木脑袋。

两人一前一后的朝着院门口走,江临深伸手拽门,门却纹丝不动。

竟是被人从外面锁住了。

他漆黑的眼瞳里闪过意味不明的情绪。

安然不解道:“怎么了?”

她懵懂的脸上满是对他的信任,江临深遮掩住眼底的暗色,压低声音道:“没什么!某人皮痒了而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