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个耳洞?!”

江临深的指尖点点温热,刻意压低的声音薄的像冰线,又冷又磁,尾音勾着笑意。

安然的心底蓦的窜起酥酥麻麻的痒感,片刻心动,她意识到自已的心思,耳朵尖染上了一片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