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多。”
傅冕拿帕子盖在宋玉章的腰间替他擦汗,宋玉章道:“你的书给我看看。”
没一会儿,书扔了过来,宋玉章拿了书,发觉那是一本医书古籍,只扫了一句,便拗口深奥得叫他头疼。
腰上倏然一凉,是傅冕下了笔。
宋玉章笑出了声。
“笑什么?”
“痒。”
“痒也忍着,别乱动,”傅冕的语气半真半假,玩笑一般,“不然捆起来再画。”
宋玉章将那医书放在眼皮子底下,一句一句地嚼,嚼也嚼不懂,只权当个消遣,他也没有想事,傅冕在,他永远不想事,脑海里空荡荡的,尽职尽责地做一具玩偶。
毛笔蘸了颜料,凉丝丝的,傅冕笔走龙蛇,似乎画得很畅快,过了不知多久,“哒”地一声,是又换了支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