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恨得有了界限,不再是那种无边无际无可消解的恨,恨有多深?就那个亲手挖的墓那样深吧!
一抔土一抔土地填,像精卫填海那样,或许有一天,他就会真的不恨了。
孟庭静持续性地毫无预兆便大发脾气,在商会里说着说着便掀桌子走人,看着像是逐渐失去了理智。
孟庭静这辈子也没有这么装疯卖傻过,焦躁倒有一半是真的,这天,下头的人说着说着,孟庭静忽然抄起手边的茶杯便泼了出去。
茶是刚上的滚茶,一泼出去,立即就有遭了殃的人大叫出声。
沈成铎坐在末位,被扫了个尾,倒是没烫着,只是也受到了惊吓。
“X他妈的!”
沈成铎边拍胸口边小声骂道。
孟庭静拂袖而去,连句话都没留下。
商会里的人炸开了锅一般议论纷纷,正主席死了,两个副主席一个跑去上战场,一个每天致力于将商会变成战场,真是叫他们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