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彪。”苏苏向阿彪看去,“你有没有受伤?”
阿彪急忙摇头:“我没事的。”
他自小习武,哪能被女主人压一下就有事,事实上,他很愿意天天被她压。
苏苏被慕家的男人带离酒馆时,回眸看了那个撞了自己的男人一眼,只见他随意把玩挂在腰侧的一把长剑,姿态慵懒尊贵随意,配上他精致如秋月般的面容,让酒馆就餐的女人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。
变故就在这时发生。
“拓跋度,今日就是你的死期。”
大喝声从门口响起。
一群持刀的黑衣人冲进酒馆,朝着那男人发难,酒馆就餐的人连滚带爬逃离出来,一刹那间,整个酒馆,除了那被行刺的男人,就只有黑衣人了。
慕千澈拉着苏苏和慕家一众男人离开,他虽为官府一方的。
但此时不想管,何况被行刺之人,还差点伤了苏苏,这是让他极厌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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