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忠臣才会舍弃一切,只求清白。

但是,他还有生气的事并未发泄:“如你刚才所说,镇关侯那晚想加害于你,你才烧城而逃。可镇关侯只是想拿你的印绶,押解你回京而已,并不想害你,你是不是反应过度了?”

蔺泊舟忽然抬起下颌,视线看着宣和帝的方向。

“陛下所言极是,臣的确反应过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