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了那种微妙的飘飘然。

味道来自红衬衫的身上,舍赫嗅了一下,不是她身体内的血,而是外部浸染,后天的。

电梯从四降低到一,门还没打开,门外的喧哗就已经传到门内。

尖细的女声冲破耳膜,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嘶喊着,“别碰我!滚,滚!”

昨天那个拍柜台的高个子男人抓住她一只胳膊,不管女孩的挣扎,给工作人员展示:

“你看,肯定是你们酒店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她昨天还跟我关系很好,今天我一碰到她,她就发疯。”

似乎是觉得女孩给的反应不够强烈,不足以表现她的症状严重,高个男人还特地往她脖子上摸了一下。

女孩如他所愿,嘴里发出颤抖的呼叫,全然失去理智,甩动的手臂差点挠到男人。

另一个盘着头发的女人赶忙上来拉住她的手臂,再次展示,让男人强调女孩的症状:

“你们看,就是这样,你们酒店必须把钱都给我们退了,一个好好的人一晚上就疯了,你们起码得再加十几二十万的赔偿费,还有医药费,精神损失费!”

疯掉的女孩仿佛一碰就会喊的摆件,被自已的同事一次一次的有意刺激。

“差不多得了!她都这样了,想要钱也让她先消停下来吧。”

抱着猫的面具女看不下去,她一出声,争论的矛头很快烧到她身上。

吵闹的人群完全没有去关注其他人,一心都赔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