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旦被某种事物引发出具体的念想,不堪的想象就会像病毒一样疯长。

他已经记住那双一见难忘的眼睛,知道舍赫此刻一定半垂着眼,定定望向自已。

她从不遮掩自已的反应,那些反馈回来的身体讯号就是一把把解锁他下限的钥匙,不断的架构起他的所思所想。

时尽折前倾身体,想要离她更近,两人袒露的上身之间只有一道界限。

安静的浴室里,那只揉碾蛇尾的手在水下展平,手心贴紧舍赫的肌肤,然后打破水面张力向上推进,让她的身体如同漂浮在大海里,也像水波一样荡出波浪。

舍赫顺着这个托滑的动作探起身,轻轻仰起脖子,伸出手臂搭在时尽折肩膀上。

水汽减少了皮肤相贴时的阻力,她的手臂不断下滑,直到上半身都伏在浴缸边,两只手穿过时尽折胳膊和躯干之间的空隙,隔空抱住他。

纤细的叉型蛇须舔舐过喉结,舍赫将时尽折的两只手都扣到他背后,然后用尾巴尖缠紧锁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