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。”
舍赫拿出那束玫瑰花,握在手里,在她手心之外的地方,花径上尖刺突生,尖锐无比。
喝的酒劲上头的白衬衫终于从被迫下跪的震惊里回过身,张嘴就骂:“你她妈的…”
“唰”
尖刺密布的玫瑰花被抽在白体恤脸上,他的面颊很快见血。血珠挂在细长翻皮的伤口边缘,疼字还没喊出来,啪得又被抽一下。
白衬衫挣脱不得,散落的花瓣糊在他脸上,给旁边人看傻了。
有一个想上来拦,被时尽折拧住胳膊踹到一边。
那人扯着嗓子恶人先告状:“不是你们什么意思啊?上来就打人是吧?我报警了啊,报警了。”
“我可告诉你,我在局里可有人,你们再不松手就等着被收拾吧。”
那两个女孩也跟着劝:“那个…你们放手吧,她这不也没什么嘛。”
舍赫压根不理,那束花抽的白体恤一声一声的叫。
旁人也不知道一束花咋能把他打的跟上刑似的嗷嗷喊。
时尽折拿出车钥匙,看见那只标志性的车钥匙,骂的人忽然酒醒,瞬间哑火。
……
这是装逼装到正主头上了。
时尽折看眼车身被金属链子蹭出的痕迹:“我新换的涂装,等赔吧。”
“那什么,我就是喝大了…我不是故意的,这也不是我划的,你要找就找他啊,我就是拼桌喝酒,都不认识他是谁……”
“你他娘放狗屁,不是你叫老子…嗷,出来喝……嗷…”
“我真不是有意的,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,老婆还坐月子,孩子还得喝奶粉…”
时尽折:“跟我有关系?”
见到说不明,帮腔的人拔腿就要走,然后一转身就看见交警往这边来。
与此同时,时尽折打电话叫的司机也非常迅速的把要换的车开过来。
和司机交代完情况,时尽折帮舍赫打开副驾驶。
舍赫将手里抽烂的玫瑰花摔在白体恤被打花的脸上,转身坐上副驾驶。
司机留下来解决问题,听见时尽折说涉及性骚扰和故意损坏私人财产,就在原地等律师和民警过来。
扬长而去的库里南把几张灰败的脸留在身后,在深夜往程家开。
关掉车内的照明灯,时尽折拿出消毒湿巾给舍赫,趁这个功夫,又凝出一束和先前一模一样的玫瑰。
舍赫擦着手指:“那束花可惜了。”
“它不可惜掉,你的手就得碰到那醉鬼脸上,不嫌脏么。”
“嫌弃。”
“那就是了,你发泄出来高兴了,和你拿着它欣赏,都是发挥出它应有的价值了,那就不可惜。”
“好吧。”舍赫被他说服了,她是真的不想碰那异味明显的醉鬼。
回到家还没半小时,这件小插曲就被律师高效解决。
舍赫在睡前看了会装修视频,让时尽折也把人工岛的下一层按照视频里的超大泳池装。
时尽折看一眼,告诉她,人工岛就是这么装的,比视频里的还大。
“过两天去那边看看,你自已看还有什么要加要改的。”
“其他的没需求,床大浴室大就行了。”
“这个好满足。”时尽折侧躺身体,撑起一只手支着身体,“你还打算看多久?”
“很快,我把这点看完。”
舍赫的很快一看就看到快两点,她关上床头灯,平躺靠到时尽折身边,“明天我们几点起,摩天轮是不是要晚上坐才好看,我看电影里的烟花都是在晚上放的。”
“你想多玩点就早点起,游乐场很多玩的,可以多体验一下。”
“还需要我自已去吗?”
“跟我一起。”时尽折没把话说死:“但你想自已一个人尝试也行。”
“不想。”舍赫闭上眼睛,双手交叠搭在小腹上,为明天的游玩养精蓄锐。
“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