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舍赫踩在时尽折腿上的双脚生出鳞片,渐渐合拢延长。
时尽折见她撑起身体,后撤一步:“你小心一些。”
邵东锁门,必然有所准备,驱鬼的黄符都有,谁知道他会不会在下面弄什么奇怪的东西。
舍赫抬起门板,上半身几乎平行于地面,她吐着信子轻嘶两声,房子外的蛇群躁动。
藏身在地下室的邵东关掉灯,手里拿着一把老式猎枪,抬起枪口对准上方的木板,他屏住呼吸,按在扳机上的手指逐渐用力。
阴冷的风从缝隙里吹进来,他莫名打了个寒颤,立刻扣下扳机,就在此时,一个紫色的模糊身形猛地撞进来。
邵东只感胸腔被什么东西痛捶了一下,然后便被甩在了地下室的墙面上。
那把猎枪被摔的稀巴烂,他呕出一大口血,黑暗里,有东西缠上他的身体。
有力的肌肉组群把邵东层层环绕,细密带着土腥味的鳞片让他意识到这是一条蛇,而且还是一条体型很大的蛇。
时尽折打开灯,走下地下室的楼梯,看见被一条粗壮缅甸蟒紧紧缠绕的邵东。
舍赫立在楼梯口,双手搭在身前,举止优雅,丝毫看不出刚才冲邵东狠甩尾巴的粗暴。
邵东不敢出大气,怕身上这条蛇再次用力,他盯着舍赫,瞳孔微微扩大,流露出一种焦虑和不安。
“你们不是爱心公益的人,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我们是你爹。”孟城锡带着柴阿南走进地下室,陈述和李姣阳腿脚不便,和瞿阳一起被他留在了上头望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