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。

“制作出这种颜色的人若是知道日后你会用到它,一定后悔没以你的名字为它命名。”

“继续说。”

“花有紫色,宝石有紫色,繁星有紫色,但只有在你指尖上和眼睛里才能衬托出它最光彩的一面。”

“还有吗。”

“这是我和我妻子最钟爱的颜色,是绝色。”

“等一等。”

这句话令那种奇异到想吃点什么的感觉重新回到心头作祟,舍赫嘴里空空,总觉得必须要拥有些什么。

那感觉像齿轮不完整嵌合,像正方形边长不等,像盖子倾斜没有拧紧,像橡皮没擦干净最后一笔,她必须得全部归正才能让心里舒服,否则就会不断的惦念。

她隔着半透明的缎带去看时尽折,眼神像锁定猎物,“我好馋你,能不能咬一口。”

视线转向时尽折的手,“这里就可以,不需要咬脖子。”

上次没咬成,这次她真的有点忍耐不住了。

时尽折举起一只手,将掌心一侧贴到舍赫唇边,但她推开手,只握住一根手指。

随后张开嘴,小心翼翼的避开两颗毒牙,只用最前排的牙齿咬下去,口齿闭合的一瞬间,那种心里泛空的感觉得到部分缓解。

舍赫不自控的化出蛇尾,溢出一声轻叹,又往前咬进一指节。

她咬的有点用力,时尽折没克制住,又往前探进去一点。

等回过神,手指好似滑入没被打发的淡奶油里,已经抵到湿滑润泽的舌中位置。

看她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反应,时尽折不得不主动问:“好了吗…”

舍赫松开牙关,“咬疼你了吗。”

时尽折抽手,快拿出来的时候,指腹还被舔了一下。

“不是。”他闭上眼睛,“我今晚想休息休息…”

“这有什么关系吗。”

“有,睡不好就会状态不佳,状态不佳拍出来的照片就会不好看,这辈子就这一次,所以我想养养精神。”

舍赫还攥着他那只手:“可我没不让你睡觉。”

“是没不让,但你再用这个动作和那种神态咬下去我就不想睡了。”时尽折掀过被子,连人一块裹住。

“快睡觉。”

“喔。”

……

第二天。

婚姻登记处的工作人员带着电脑相机上门,用强装镇定掩盖对人工岛自然风情过剩的惊异之情。

让他们过来的人说少问话多做事,走正常流程,乱七八糟的不用问,户主让干嘛就干嘛。

扎着低马尾的工作人员手里拿着一沓纸,悄声和同事说,“这居住环境,我好像知道登记处那个爱心箱里多出来的巨款是哪来的了。”

“你才知道啊?”抱着相机的同事说,“可不止那些,还直接给民政部门公益捐款不少钱呢。”

低马尾感叹;“结婚果然很散财,我还是继续单身吧,我结不起…”

进到别墅里,一天也工作不了三小时的佣人总算有点活干,带领二人来到会客厅。

在那里,他们见到了这对神秘的未婚夫妻。

同事脚步一停,在心底一声我靠。

低马尾没发现他的异常,往里继续走。

舍赫难得穿一次浅色的短裙,就因为时尽折打得是条灰色的领带,在他的要求下为了能显得更相得益彰。

颜色不重,人就显得轻快,低马尾多看她好几眼才想起来得提醒舍赫不能遮挡五官。

可同事及时拉了她一下,“相机调整完角度位置就先出去,拍完我们再进来。”

低马尾问,“这能行?”

“听我的。”同事收好表格,离开会客厅前回望两人一眼。

意外和时尽折的眼神对上,赶紧回头往外走。

老天爷,他只是个爱逛论坛爱吃瓜的小玩家,这都能碰上游戏大佬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