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惹怒这个不了解底细的曲姨。
钱畅搂起衣服下摆就要帮他接过来,谁知傅观在胳膊绷起劲儿,大步流星,忍痛把锅放在桌子上,平稳的连个大点声的磕碰都没发出来。
放下以后,像个没事人一样对曲姨笑说,“辛苦您了。”
“不辛苦,外面天热,你们喝点冰镇的绿豆水吧。”
“歇一会儿就喝,我们刚从外面进来得缓一缓,大家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得多注意些。”
“啊,也是。”曲姨笑容不变,“那我再去给你们端别的。”
“谢谢曲姨。”傅观在状若无意的整理衣服,垂下视线窥探曲姨的手。
掌心没有半点烫伤的痕迹,曲姨果然不是个正常人。
待她离开,傅观在猛嘶一口凉气,被烫掉表皮的指肚露出血淋淋的红肉,和烤干的血皮儿黏在一起,揭都揭不下来。
钱畅看的不自觉向下撇嘴:“你够能忍啊。”
傅观在摇头,不想说话,这是他用魔术师牌的圣杯舒缓过的程度,如果没技能,手都能烫熟了。
如此危险的一锅绿豆汤没人敢喝,但走廊脚步声再临,曲姨托着托盘,连续两次上了八个菜放在桌子上。
这回没人吃饱了撑的去接,都安静的围坐在桌子边。